是教长不是教主

有想法就尽量日更,没想法就躺尸

众所周知,敛芳尊一心向善(6)

瑶妹真香倒计时开始

私设如山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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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瑶从不觉得对一个死人撒谎有什么错,便假装贪生怕死,饶了八道湾让金光善以为自己答应了他的要求,大大方方取道不净世,来寻聂明玦。金光瑶在殿中等了许久,没人看茶,没人通报,甚至没人看他一眼。

最后还是怀桑被他大哥聂明玦骂得怕了,跑出来撞见他,这偌大不净世好像才凭空多出一个叫金光瑶的人来。

聂怀桑:“三哥,你什么时候到的?正好,大哥生气了,三哥救我!”

当聂怀桑最后一个上卷的颤音被扼杀在他喉咙里,聂明玦闪亮登场。

聂明玦看到金光瑶依然没个好气,却没再追着要打聂怀桑,只恶声恶气将他轰走:“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滚去练刀!”

金光瑶行礼道:“大哥。”

聂明玦看到金光瑶手上包得严严实实的绷带:“过来装可怜?”

金光瑶委屈巴巴地瘪瘪嘴:“阿瑶此次前来,是奉了金宗主之命。”说着抬起头,“来取大哥性命。”

聂明玦嗤笑道:“就凭你?”

金光瑶低下头:“阿瑶不敢,阿瑶只是担心大哥。阿瑶知道大哥行事光明磊落,若是堂堂正正的搏杀普天之下,大哥罕逢敌手。阿瑶只怕……只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才特来告知大哥,莫要叫歹人有机可乘。”

聂明玦找不到他的错处,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金光瑶又道:“还有……阿瑶此次前来,也有私心。”

聂明玦:“好啊,拿薛洋的人头来换。”

金光瑶直直跪在地上:“大哥,杀了薛洋,我也没办法在金家活下去了。”

聂明玦最看不惯他动不动就跪下的模样,一点男子气概也无:“那就离开金家。大丈夫顶天立地,天下之大,还没有你容身之地吗?”

金光瑶:“大哥……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求你什么吗?”

聂明玦:“我知道。”

金光瑶一愣:“那大哥可愿配我演一出戏?让金家势力以为得手,松懈之时,也好一击即破!”

聂明玦冷哼一声:“哼,你说谎成性,惯是对人心情假意,今日同我这般说,谁知道临行时又同金光善承诺了什么,难保不是要借机假戏真做取我性命!”

金光瑶急道:“大哥,您误会阿瑶了!”

聂明玦:“当年温若寒不是也被你骗了吗?”

金光瑶一愣,默不作声,直直跪下,面露凄悲:“恳请大哥看在二哥的面上,再信阿瑶一次。”

聂明玦见了忽又想起当年在不夜天,金光瑶还是孟瑶,他也曾这样看着蓝曦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切齿道:“奸佞小人!”说着一脚将金光瑶踢开,“竟也敢觊觎姑苏蓝氏宗主。”

金光瑶被踹翻在地,趴在地上,忽然明白了:“是……是大哥您……”

聂明玦:“对,当日金麟台上,我将一脚将你踹下去时,就留了后手。”

金光瑶涩声道:“为什么。”

聂明玦:“你不配。”

金光瑶不敢置信地看着聂明玦,他从没想过英雄盖世的大哥,竟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是啊我不配,难道我就配让大哥不惜动用邪祟……”

聂明玦打断他:“不是邪祟,我用的是刀灵。”

金光瑶怔怔地看着他,忽的呕出一口血来。他声声泣血:“我扪心自问,不曾亏欠大哥什么,敢问大哥为何要对我斩尽杀绝!”

聂明玦:“你我之间,恩怨纠葛,没人说得清。但我看得一清二楚,你看曦臣的眼神不对!我绝不能让你玷污了曦臣!即使是日后我死了,你也休想用你那下贱的思想染指曦臣!”

金光瑶:“就因为我出身低下,就连孺慕、憧憬二哥的念头都不允许有吗?”他说着攥紧了胸口的衣料,手上的伤口裂开,染红了绷带和衣袍。聂明玦高坐上首,看到他金星雪浪袍下空荡荡一身瘦骨。“大哥,你可知我平日对着阿凌阿松都会心如刀绞,我不敢接近我的妻子孩子,午夜梦回甚至不敢思念母亲。我怕痛,我怕我痛到极致,心脉摧折,灵力溃散时,会忍不住恨你!”金光瑶双目赤红,切齿道,“究竟是为什么啊,大哥!当年你也曾为我仗义执言,如今就因我出身低贱,就因为我无法事事都和您得意,阿瑶竟连爱人都被允许吗!”

金光瑶在心里默默问着自己:难道我就只能恨吗。

聂明玦取出霸下,抵在金光瑶喉间:“当年你在不夜天杀我聂家十几名修士,我看在你是我结义兄弟的份上,可以给你个痛快。”

金光瑶抹掉唇边溢出的血,却是笑了:“呵,成天翻旧账。聂明玦,你真不是个男人。”

聂明玦:“你不服?”

金光瑶瞥了他一眼:“还有脸说看在结义兄弟的份上……哈哈哈哈哈,别笑死人了,结义兄弟,对我下如此黑手!结义兄弟,要趁我重伤取我性命!我真替二哥感到耻辱。”

聂明玦放下霸下:“好,今天我不杀你。”

金光瑶微微睁大了眼,心中闪过一丝带着疼痛的甜蜜,他低下头,捂住了心口,在细密的疼痛中急促地轻喘:果然,大哥心里还是有他的。凡事有一就有二,只要聂明玦将埋入他体内的刀灵取出,他就立刻向大哥道歉。

聂明玦看到他的小动作,知道刀灵又在噬咬金光瑶的心脉:事到如今,他居然还敢在他眼皮底下产生这等下作的念头!聂明玦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将霸下重重一砸:“但我决不允许你再对曦臣生出那样肮脏的念头!”

金光瑶一愣,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着聂明玦,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大哥……你还是要我死吗?你要我……失去一切,孤独痛苦地死去。”

聂明玦眉头紧锁:“不然呢?让你活下去,让你害死你弟弟,让你扫清障碍掌控金家,让你逼死你亲生父亲,让你登上宗主之位吗?”

金光瑶沙哑着嗓子嘶吼道:“金光善要杀我!”他用我的命威胁我,我都没有答应要害你……

聂明玦不耐烦道:“那就让他杀!”

金光瑶愣住了,他万没想到这等混话竟会出自他一直敬重的大哥之口。金光瑶怒极反笑:“死的不是你,聂宗主当然不以为意!”然后学着聂明玦的样子叱道,“你比我高贵吗,你跟我不同吗!”

聂明玦气急:“混账!”一刀将金光瑶劈出大殿。

蓝曦臣听到声响,赶来拦住被刀灵影响的聂明玦:“大哥,快坐下,凝神,静气。”

聂明玦仍瞪着一双眼:“把他给我丢出去!让他滚出不净世!”

蓝曦臣也不知是谁惹了聂明玦,眼下聂明玦气息不稳,灵力乱窜,正是刀灵肆虐,他已顾不得许多,取出琴,弹起了清心音。

金光瑶浑身是血的被聂家修士拖出不净世时,金光瑶强撑着向眼前那个模糊的白影伸出了手:“二哥,救我……”

无人应他。


金光瑶是被冻醒的,不净世外的荒山上,不知从哪儿蹿出一缕怨灵。此处荒无人烟,无力自保的金光瑶无疑是从天而降的馅饼。新鲜浓重的血腥气,激发了怨灵的凶性,金光瑶怕极了,用尚还算完整的左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向后挪动,哪里敌得过怨灵的速度。

就在他觉得吾命休矣的那一刻,一个声音又给了他希望:“公子!”

悯善来救我了!

这是金光瑶陷入黑暗前,最后一个念头。


苏涉赶回金麟台的时候,就有家仆通传,说是敛芳尊唤他。

苏涉一愣,垂首应了。

芳菲殿里金光瑶正把玩着几块花花绿绿的糖,蹲在矮几边。

苏涉看得脑壳疼:“薛洋,你既顶着公子那张脸,就请你安分守己,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金光瑶”冷笑道:“该做的事?是去黏着蓝曦臣一口一个‘二哥’地撒娇学琴,还是欺负聂明玦音痴,一曲乱魄抄送他上西天?”

他们只知乱魄抄在蓝家,却一直未能得手,事情进展并不快。众所周知,苏涉的性子沉稳到有点拖拉,薛洋还以为苏涉会说些“不急于一时”的大道理,却不想苏涉阴沉着脸,目露凶光:“就从聂明玦开始!”

薛洋见惯了苏涉装沉稳淡定,端方雅正的模样,见他如今竟如此狰狞,低声道:“小矮子怎么了?”

苏涉戒备地盯着薛洋:“我记得我们之间只是普通的利益牵扯,苏某奉劝薛公子,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薛洋越是气,就笑得越阴邪:“苏宗主怕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自己的主子又是谁吧?是他要你寸步不离地跟着小矮子。怎么,如今他死了,你就可以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另觅新主了是吗?”

苏涉拳头捏得嘎嘎响,终是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看他那匆忙的背影,在薛洋压抑失败的轻笑声中,竟平白生出了几分夺路而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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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正文不够沙雕不符合我一贯的风格,于是小剧场:

金光瑶:我吃聂曦

聂明玦:不是曦瑶?

蓝曦臣:额……其实我喜聂瑶

聂导嗑瓜子:三尊三角恋是吧?安排!

金光瑶:不,他俩你随意,请让我独自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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