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长不是教主

有想法就尽量日更,没想法就躺尸

关系户也不好做(27)

这周发完这篇正文,应该会有番外

继续全员黑化be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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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行至清河,蓝曦臣正张罗着在客栈住下:“阿瑶,我们……”一回头,娃没了。

上一次蓝曦臣站在人潮人海中如雕塑一般思考人生,还是他小时候不小心丢了弟弟忘机。

金光瑶直觉他只要在蓝曦臣面前,就总能与智商擦肩而过。起初他以为是因为受天目中的另一个自己影响,如今那个自己大愿得偿,想到了消失,所以他挥刀自伤。

可是后来呢?如今他已无力再使用秘术,那个哭哭啼啼自怨自艾的自己已经不会再扰乱他的判断,可他只觉得孤单。明明他遇到了很多人,听到过很多声音,可他还是想再见那个自己一面,和他好好地互道珍重。

他无法和自己道别,但他可以选择同蓝曦臣永诀。

就像记载中那位消失的先祖,他不想被人怜悯着直到si去,所以选择了离开,离开他爱的人,也离开爱他的人。先祖留下了狐狸仙的传说,是否临别时,他孤身一人走在山巅,身后会跟着一只可爱的小狐狸?

这么想想,他那位先祖多幸运。可怜他还没走上人生巅峰,就被人蹲了。不仅会被人怜悯,还会被深爱之人猜忌,整天像防贼一样守着,生怕他这个魔头离开自己视线就跑出去祸害乱天下。

是了,他是不同的。

他不想像青蘅君夫人那样永失自由,背负着骂名了此残生。也不想像先祖那般绝望地离开,是非功过留与后人评判。

金光瑶勾了勾嘴角,抓住了一位路人的衣袖。

那人没察觉,往前一迈步,带倒了一个包着头的小娃娃,听到惊呼声,这才回头看,见他头上有伤,也不敢碰他:“哎呀,你这是怎么了?你家里人呢?”

金光瑶勉力支撑着抬起头,额头的伤口裂开了,xue淌到下巴,配着一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别提多可怜了:“我不知道哇……”

聂欢正一脸苦相在街上走着,冷不防险些撞到了人,他连声道歉,对方看他是仙门中人也不敢多说,两边都客客气气的,就算揭过。忽然之间,他听到了什么?他听到了他家二公子的口头禅!

夭寿!二公子又被欺负了!

聂欢叫着“公子”分开人群,正要哭“二公子你怎么缩水了”上下一打量:这谁?

众人一听家里来人了,纷纷散去,聂欢拦都拦不住。大家一看聂欢要拦他们,还以为聂欢看小公子头上有伤,要碰瓷他们,一个个跑得更快了。

聂欢伸出的手,微微颤抖。

金光瑶一头磕在地上,晕了。

聂欢无法,将他带回了住处。这小公子绵绵软软,瞧那迷迷糊糊的模样,竟是走丢了连家都找不到,倒像极了二公子小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家如何放心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外面,还伤了头。

不远处,因向路人询问阿瑶踪影,而被路人骂得狗xue喷头,说他这个当爹的不负责任只顾着自己的蓝曦臣忽然鼻子发痒。

聂欢烧了盆热水,正准备给小公子换了药,擦擦脸,净净手,却发现这小公子已经醒了。

聂欢拉过来条凳子,坐在床边:“你醒啦。你叫什么名字呀?”

金光瑶见过此人,表面上看着胸无大志,在不净世只负责打理谷仓,做做后勤,实则是聂明玦可怜他一脉只剩他一人,不让他上战场。

聂明玦会如此用心回护的人,究竟在为何忧愁呢?

金光瑶眯起眼睛一笑:“聂欢。”

聂欢一愣:“你是谁!”

金光瑶:“对聂家,你究竟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连你也不清楚吧。”就像我。

聂欢见他眼中有xue色的光一闪而过,顿时拔刀横在金光瑶喉间:“何方妖物,还不速速离开这孩子的身体!”但为时已晚,一个似虎蝟毛,背生双翼的猛兽幻影从金光瑶眼中蹿出,扑】倒了聂欢。

金光瑶靠坐在床边,冷眼看着聂欢与那一缕穷奇残魂搏sha。眼见聂欢终于力竭,穷奇嘶吼一声,化作污泥一般的zhuo物guan入他七窍之中。

金光瑶:“你为什么忧愁?因为你害了清河聂氏?”

聂欢双目赤红:“不,我只愁这把火燃到那兰陵金氏就熄了!金光善那个孬种!”

金光瑶一歪头,张开双臂:“如今,你仍有机会。”


蓝曦臣寻遍了正座小城,仍不见阿瑶的踪影,忽然被一行色匆匆的路人撞到,那人眉头紧锁,忙不迭向他道歉。蓝曦臣见他面善,柔声道:“无事,敢问这位兄台,可见过一个,”他连说带比划,“这么高,穿了一身杏色衣裳的小公子?他额头受了伤,眼睛大大的,头发到这里,安静乖巧……”

那人打断他:“这位公子家中也丢了娃娃!”

蓝曦臣:“公子您这是……”

那人急道:“我家的娃娃也不见了。平日里一起玩的几个孩子都不见了,我们几家还以为是春暖花开了,他们玩疯了跑得远些,可是家家户户,庄里,田里都看过了,一个孩子的影子也没。”

蓝曦臣心头一跳,被两个割裂的想法拉扯着,一方说为什么阿瑶甫一消失,清河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一方说定是污蔑大哥的匪贼眼看事情就要被压下,正忙着抓些孩童坐实聂家的罪孽,可怜阿瑶撞见,希望他会不会有事。

他脑子一团浆糊,连如何同人道别都不知。回去客栈,店小二说有他的信。

围坐在桌前的走卒商贩们三五成群地议论着,说仙门聂氏又派人出来抓小孩了。

蓝曦臣面色不渝,谢过小二,拿回房间细细看了。原来魏无羡的一半阴虎符被蓝忘机带回了蓝家,另一半又被放在云梦江氏祠堂里。魏无羡如今正疯着,有之前金光瑶帮忙放出消息说阴虎符只有合二为一才可使用,众仙门这才默许了魏无羡回江家养病一事。

这信本是蓝忘机托人送来道平安的,蓝曦臣见了却愈发自责。阿瑶真心帮他们,可他还在因着那“六sha”之罪,处处怀疑他。可那数大罪状皆是阿瑶亲口承认,若他真的犯下了那等大罪,自己真的可以问心无愧地护着他吗?

蓝曦臣笑意浅浅:眼下阿瑶犯错未久,他还有机会回头向善!


金光瑶泛着红光的眼睛,一一扫过孩子们稚嫩的脸庞,他坐在台阶上,双手托腮:“手脚倒是麻利,只是还不够。”见孩子们扭打在一起,有人叫好,有人痛呼,他扬眉一笑,“这样……似乎有点意思了。”

因为孩子们的无故走失,清河聂氏偷孩子镇压刀灵的说法一时甚嚣尘上。恰逢金光善中风瘫在床上,少宗主已故,二公子失踪,少夫人坐镇金麟台,说是她也是母亲,也有孩子,听闻清河有孩子们受苦,她实在于心不忍,但她终究只是个妇道人家,只愿振臂一呼,叩请众仙门救救孩子。

江厌离说什么,江澄为首的云梦江氏自然支持。姑苏蓝氏因着蓝忘机极力促成,也请出了蓝老先生出面。一句“我辈自当责无旁贷”,众仙门齐聚清河。

正好蓝曦臣就在清河,蓝曦臣不得不领命,率众人四下搜查。聂怀桑知道如今多说半句话都可能触了众怒,只好放行,但宗主住处和先祖陵寝不可妄动。

有人愤愤不平,也很快被聂家修士武力镇压。

聂家修士大多习惯了,睡大通铺,谁想藏点什么,恐怕住在城里的媳妇都不知道,舍友先第一个都给他抖出来。有单独住处的修士并不多,众人果然在聂欢房中搜出了孩子的玩具和一片染xue的衣带。

孩子的玩具还好解释,大不了说是缅怀往昔,聂欢父母早逝,听说自己舍不得那段父母双全的童年时光,有聂明玦在,聂怀桑也好帮着搪塞过去。可这衣带……

蓝曦臣:“你可受伤?”

聂欢:“并未。”

如此坦荡,蓝曦臣也是一愣:“那这衣带?”

聂欢:“我打的。”

众人顿时群起而攻,让他把孩子们放了。

聂欢一敲百宝阁上的花瓶:“等我把话说完,你们扭动这个瓶子,孩子都在墙里。”

蓝曦臣:“他们还好吗!”

聂欢:“小孩子打打闹闹的,当然会受点小伤。”说着夸张地“哦”了一声,“还有个不老实的,被我打了,我下手没个轻重,那就不知道了。”

聂怀桑看蓝曦臣面色铁青,还以为蓝曦臣新收的弟子蓝景仪也被关了进去,蓝景仪最那么……不安生,估计被打挺惨:“曦臣哥你别急。聂欢此人我晓得的,虽然他这次铸成大错,但所幸未造成伤亡,不如我们让他尽快把话说完,也好救人。”说着攥了攥扇子,对聂欢道,“哎呦,欢哥你可小心点,那是听风瓶,可禁不住轻轻一捏。嗨呀,怎么选了这么个玩意儿做机关!”

姚宗主在人群里叫嚣:“聂欢是吧,你倒是说说,你为何要制造谣言污蔑清河聂氏。”

聂欢笑道:“污蔑?”

聂怀桑被这笑吓一激灵,他不由看向聂明玦:回想着自己上辈子调查了那么多,确实没发现有聂家人偷孩子镇压刀灵呀。在吃人堡的都是新si的没错,但那和聂家可没有任何关系。至于盗墓贼,干着损yin德的行当,si便si了。

聂欢:“聂明玦,你敢说修炼聂家刀法,si后生者若要想压制刀灵不用新si人的shi体镇压!”

聂明玦:“是又如何!生si有命,天道循环。横si之人,正也一处安身。”

聂欢笑道:“那聂宗主,又如何能够确定族中有人身si,就这么巧,这世上一定有人横si街头,就si在你清河聂氏派出去的使者面前!”

聂怀桑打着扇子上前:“若这世上百人里有一人想要构陷我清河聂氏,仅凭一个猜想,就要我们倾全族之力自证清白,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聂欢:“怀桑,你爹,老宗主当年夜猎横si,镇压所用的shi体是哪儿来的?”

聂怀桑一愣,他还真没记清楚。

聂明玦接道:“当时负责的是你爹,送来了一具无头男shi。”

聂欢:“聂宗主可还记得送shi首来的是谁?”

聂明玦眉头紧锁,轻叹道:“是你。”

聂欢笑了:“聂宗主不觉得奇怪吗?当年我才十岁,母亲去的早,又是我这一脉的独苗,父亲溺爱我,十岁了还没开始练刀。可是这种脏活累活,他却要我做。”

聂明玦忽觉喉咙发涩:“听说他生了急病,第二天就没了。”

聂怀桑顿时脸色煞白。

聂欢点点头:“是啊,他当晚就在我面前散了功,不许我学刀,却让我在他自断心脉后,把他的头砍下来。把shi体给你们送去,头埋进祖坟。”他深吸一口气,“他说他年少时好胜心作祟,不听长辈的劝阻,自恃天姿卓绝,硬是要学刀。后来拼着一身凶】煞之气,平日里争强斗狠,竟也得了不少溢美之词。”聂欢眼睛亮晶晶的,年轻人特有的精神气让人险些忘了他的罪,“有次夜猎途中,他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再醒来已身在一个猎户家中,满地满院的xue啊。他疯了似的找,终于在柴房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叫他‘恶gui’的女孩子,就是我母亲。我母亲恨他,他本只想把她当妹子看,把她养大了风风光光嫁出去,算是赎罪。奈何刀灵反噬,他疯了。于是我母亲就有了我,我想她也恨我,所以她不愿生下我。临盆时,她一头磕si在了床头。许是母亲的xue,和从shi体肚子里爬出来的我让他短暂地清醒了几年,他又成了众人交口称赞的慈父。久而久之,竟连他自己都信了。只是没想到啊,到头来临si了还要受这散功之苦,却也是报】应。”

聂怀桑发现众人看向聂氏的眼神已经不对了,这眼神他熟悉,之前谈论起栎阳常氏,他们也是这样的眼神:可怜、唾弃、恶心,而最多的则是恐惧。

聂怀桑:“你这是污蔑!是无稽之谈!”

聂欢:“我父亲该si。可我呢?我就活该早早失去母亲,又失去父亲,还要亲手砍掉他的头颅吗!”他抓住了聂怀桑的手腕,“你知道吗?父亲临si前,我哭着求他不要这么对我。可他对我说,我身上流着的是他的毒xie,我当然可以。”他苦笑一声,“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

聂明玦:“无论如何,是我对不起你和你父亲。”

聂欢愣住了,他怔怔地看着聂明玦半晌,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憎恨聂家刀法传承,所以趁着常氏一族之事还未被众人抛诸脑后,趁着大家对功法的弊端心有余悸,将聂氏镇压刀灵一事添油加醋抖出来。”他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质问聂明玦,“你不恨我?”

聂明玦:“你没sha人。”

聂欢冷笑:“堂堂聂氏宗主,非黑即白,你是三岁小孩吗!”他一巴掌打在聂明玦脸上,“今日之后,聂氏该如何立足,你可想过!你给如何做人,你可想过!”

聂明玦受了这一巴掌:“我只知道,sha人偿命。”

聂欢叹息道:“别笑si人了。”

聂明玦:“昔日你父亲因我父亲之si,牺】牲性命,我带领我聂家修士诛sha温狗,便是为他报仇。”

聂欢一愣,旋即笑弯了腰:“哈哈哈哈哈……未免好笑。”

聂明玦怒道:“你笑什么!”

聂欢目露红光:“你说温狗的命,偿了我父亲一命,好。那我母亲呢?我母亲全家人的性命呢!这世上不知有多少人因聂家修士刀灵反噬而si于非命,你们自然好找横si之人!”

聂明玦叱道:“竖子敢尔!”

蓝曦臣见聂明玦周身黑气上涌,顿时取琴。

聂明玦:“曦臣!”

蓝曦臣:“大哥。”

聂明玦:“连你也觉得修习我聂家刀法就会发疯不成!”

蓝曦臣:“大哥,你先把刀放下。”

这话挑动了聂明玦脆弱的神经,让他又想起了地火殿中的际遇,他挥刀砍向聂欢:“孟瑶!我sha了你!”

这一刀虽可怕,但已失灵巧,叫聂欢轻易躲开,他抢了在场一名修士的佩剑,抵在聂明玦喉间:“宗主。”

聂明玦似乎冷静了不少,只是一双眼睛淌下两行xue泪,着实吓人。

聂欢双手捧剑,双膝跪地:“我憎恨聂氏刀法不假,可我也是聂家人,深爱着聂家。父亲也是,他必然是深爱着清河聂氏的,才会选择以那样的方式做个了结。”

有聂家修士切齿道:“那你为何!”

聂欢一眨眼,一歪头:“温家势大,煌煌数百年温王霸业。试问若哪家若想苟活,不学点歪魔邪道,哦,众仙门那叫另辟蹊径。若非如此,难不成都同那兰陵金氏一般,等着祖fen冒青烟,保佑混蛋宗主在外拈花惹,还能生出来个敛芳尊不成!”

聂怀桑:“你这疯子!”

聂欢回头看向众人:“诶?你们这么看着我作甚?你家功法没弊端吗?我怎么听说……”他瞪了蓝曦臣一眼。

蓝曦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出手了,他从未如此惧怕一个人,曾经他以为他怕阿瑶,如今他怕极了这个聂欢,他的眼神和那观音庙中的阿瑶实在太像,太像了。

聂欢啐出一口xue,哑着嗓子道:“罢了。聂欢别无所求,只希望……”他抬头看向聂明玦,“求您封刀。”而后不等聂明玦回应,就横剑自wen。

在场之人都愣住了。

好一会儿才有人推搡着,弱弱问道:“那个……那听风瓶没碎。”

聂明玦叱道:“你想说什么!”

那人:“孩子还在墙里呢……吧。”

众人如梦初醒,张罗着救人。聂家修士将聂欢的shi首抬了出去。

聂明玦却站在原地,看着地上聂欢的xue,嘴唇颤抖着。

蓝曦臣上前扶住聂明玦的手臂:“大哥,节哀。”

聂明玦:“曦臣,你也觉得这一切悲剧都是因为我聂家刀法吗?”

蓝曦臣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是非公论,自在人心。”

墙内密室忽然传来一阵惊呼,蓝曦臣拍了拍聂明玦的肩膀:“大哥,我去看看。”

聂明玦点点头,让人厚葬聂欢。

说话间,蓝曦臣看到了一地鼻青脸肿但并无致命伤的孩童,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观聂欢那做派,只怕也在良心和痛苦的夹缝中逼疯了自己。让几个孩子互殴解闷,倒也在意料之中,只是那尽头……墙上的人影是谁?他看不清。

有人低呼:“是敛芳尊……”

有人交头接耳:“不是说在兰陵失踪的,怎么在这里!”

“这衣衫不整的,脸上也都是xue,多大仇啊。”

“那聂欢可是个狠角色,有仇早就sha了,估计就是看人家这张小脸嘿嘿,勾】人。”

蓝曦臣推开挡在前面的人,上前一剑削断了铁链,把人接住:“阿瑶!”

金光瑶身上这衣服破烂得厉害,蓝曦臣摸着还是他走丢时那件,想着许是阿瑶被当作小孩子拐进来,忽然恢复了,被半疯的聂欢当做邪祟给伤了,还铐在墙上,也就是他口中那个“不老实的”。蓝曦臣脱了外衣,将人裹了,抱出密室。

见众人都看着他,难得脸上没有笑影:“孩子呢?可都送回家了。”

众人正要一哄而散,瞧见聂明玦眉头紧锁杵着,聂家修士各顾各的丝毫没有跟着他们去各家各户道歉的意思也都急了眼。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数落聂家修士出了个忘恩负义的不说,还如此没种,好歹都是自家的弟兄,弟兄犯了错,如今一si了之,他们就不知道承担起来。起码意思意思给受害的家庭一点补偿,不是说他聂欢一个人si了此事就了结了。还有的趁火打劫,说是纵然百家修炼之法都有这样那样的瑕疵,但毕竟没疯起来就杀sha人放火。如今聂家已经先出了个小疯子聂欢,又抖出他爹那个大疯子,天知道谁会是下一个为祸一方的疯子!

聂怀桑一收扇子,抱拳道:“阁下似乎意有所指啊,何妨现身一叙!”

那人又退缩了。可没人发声指责他,也不搭理聂怀桑,都直勾勾看着聂明玦。终于,苏涉站了出来,对他躬身一礼:“赤峰尊,苏某,不服。”

聂怀桑冷声道:“苏宗主……”

苏涉:“聂公子,在下不才,是位宗主,本宗主正在和聂宗主说话,这儿没你的份。”

聂明玦扶住了聂怀桑的肩膀:“怀桑。”

苏涉对聂怀桑挑衅一笑。

聂明玦举起霸下,直指苏涉:“这是在不净世,在清河,这里也没你说话的份!”

蓝曦臣心里乱作一团,他撞开眼前的人,抱着昏厥的金光瑶,匆匆离开。

这个小庭院再次乱作一团,所有人都含沙射影,所有人都引经据典,所有人都唇枪舌剑,只有聂明玦仍望着那片翻飞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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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文我都会尽量显得不那么尖锐,但是最近心情不好,创作环境看意思也要不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有什么好拘着的呢,我不喜欢聂导,也不追忘羡,我就是一颜狗,还是瑶瑶du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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